那种境界要挈合起来。气太沉。要主动去调节,不要让心在这上面贪住。要让心住下来,不是压心。身体还没有净化,没有适应。当身体净化的时候,心会很专注,很有力。你的心太疲软了。有力的心不是勇猛的,勇猛是暴躁的心,踊跃的心。这是安稳的心。就好象一个人,身体非常好的时候,精力会很充足,否则的话,身体就会透支。
在用功的时候看到光或其他景象不要去关照它。那只是身体的色法,它不是干扰,因为你注意它了,它才成了干扰。心要用在你的功夫上,它是客体,不是主体。它都是你的心的作用,都是假的。它也不是魔,它出现是正常的,是过去的影子,不要管它。就算真的佛菩萨现身有能怎么样?就是这样对待。真的佛菩萨来把你看一眼有能怎么样?他有把你带不去。他要是让你干什么,那都是自己的心的分别意识,菩萨不让你给他效忠。
心是很微细的,千变万化,所以阿赖耶识如瀑流。华严的境界都有根,是恒常法。我们的境界都没有根,是生灭法。它来源与坚固的戒,坚固的愿。过去的华严境界也不是现在的华严境界。法无定法,这个时候,金刚经就起作用了。每个人的法界都不一样,所以叫重重无尽。哪怕是成就了,每个人的信、德、本源都不一样。今天这个日子是不会重复的。所谓的本源实际上是没有本源。不管你是在烦恼界还是在智慧界,它都是如是地以运动而存在。究竟法界不落言诠,不是我们想象的。
同一个温度,我们人能承受,也许动物就承受不了;有的环境,其他生物能承受,我们人不能承受。我们的分别只是向外,没有向内,所以叫妄。不管是可思议的境界,好事不可思议的境界,都是执着。有时候有求,你还知道有个求;有时候,它比求还微细。坚固的执,执比求还微细。这都是惯性而已,它没有好还是坏。你要抓住它的纲就不复杂。佛法这些事情搞不清楚不要紧,我们就是有好多担心,以为搞清楚怎样,搞不清楚又怎样,就好象猫永远抓不住自己的尾巴。当你放下的时候,它就离你那么远。
读书要有个纲,然后再往里添。如果观点相违背,就要看它两个的共同点在哪里,就要去参。要参它对在什么地方,不对在什么地方,看它是从哪个角度看问题,你要还原它,才能对你有裨益,才能吸取一些东西,要不就死在名言下。看经也要这样,佛陀的智慧就象海洋一样,我们能吃的毕竟太少。不懂的地方要画个问号,慢慢参一参
。在修法上也不可以太执着。比如我要坐多常时间,要达到什么效果,那个就不对。要用平常的心态去做。法是平等的,不能去挑拣,这也是很强的一种分别。无我,法自然现前。禅宗不是学来的,禅宗在个人。南老师的成就那么大,培养的弟子那么多,哪个跟他一样?虚云老和尚是跟谁学的?禅宗是很特殊的。离开禅堂,你都不知道禅法是怎么修的。唐宋的禅是不可想象的,后来的禅都落于见地。都因人而异,每个人悟道的因缘都不一样。但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道心很切,心非常清净。禅宗成就的人无非是自己逼出来的,他发心大,没有这几项,禅宗想成就不可能,无非是种点因。禅宗那些大德的风骨,你看不到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破山祖师站在山顶参禅,今天不开悟,我就从这跳下去。后来的人没开悟也悟了,哪位大德印证一下。后人把前人的话语、机锋当作究竟的,去和别人一比高低,都不知古人是怎么修的,你说他能悟个什么道?特别是禅法,法门是很高峻的,但是,也是最容易出大我慢的。禅法本身是从心性上来的,心性乱了以后,到了色法再乱,这个臭皮囊的元气就已经坏了,再想悟道就难了。在法上没有正愿,这个很麻烦。在法上来讲,他是过去有那种邪因,所以在见地上一定要小心。
普贤愿是大乘的心印,它和我们的本性是相应的。诸法无我,诸心无常。现在的因缘都不足,多发愿,自己要坚持。入了境界,自己的心就认同,是很麻烦的。有的人在境界上迷,有的人在见地上迷,有的人在信仰上迷,都不正,很难突破,突破我执。
得到一个传承是很难的,我们的根基怎么样是很实在的,得到一个传承一生你都可以依靠。加持这一部分是不可思议的,只有相应才能得到。加持是很快的,但加持不是没有源头的,我们无时不在接受烦恼执着的加持,所以我们的心老静不下来。你的心清净才能加进来,加进来我们的心显现出来就是能持。这是事相上的,不是理上的,它唯一的区别是无我和执着。
《上师文集》多诵诵会得到加持,那本来是一个修法次第,涉及的面很广,是老法王对佛法心门的 ,主要还是他的愿力。经教都是配合行法的。《唯识》比较偏于心理学,是先立后破,唯识的意也是离言诠的。
先行持后去矫正。真正把佛教总摄起来的是华严,普贤是把华严摄起来的。事事不离般若,华严是从事法界说起的,是唯识的一个依靠点,但唯识没有将它阐发。藏区的人学唯识的人很少,藏人是以信为入。信就是信佛菩萨的愿,真正的本性没办法入,愿是他的体现。入了法界头头是道,没有一事不是佛法,入不了法界,怎么样都不对。它是不可思议解脱境界。一切季节都没有错,错的是自己的执着,所以你就不要执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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